从基础研究、应用研究到产业化,一个都不落下。”
教授解释道,“以芯片为例,不仅要解决制造工艺问题,还要攻克设计工具、核心材料、生产设备、封装测试等全产业链环节,最终扩大市场规模,实现‘此消彼长’。
而‘决定性突破’,就是‘十五五’之后,这些领域要彻底摆脱受制于人的局面。”
“对普通人来说,这意味着‘人才红利’的爆。”
教授补充道,“心理学里有‘需求决定价值’,这些领域的人才需求激增,对应的专业——比如集成电路科学与工程、智能制造工程、软件工程、生物制药等,未来十年都是黄金专业;而且这些领域的薪资待遇会持续上涨,因为国家和企业真的‘缺人’。”
“那基础研究投入的增加,又会带来什么机会?”
吴劫追问,“建议稿说要‘提高基础研究投入比重,加大长期稳定支持’。”
“基础研究是‘源头活水’,没有基础研究的突破,应用研究就是‘无源之水’。”
教授说,“哲学里说‘量变到质变’,长期稳定的基础研究投入,就是‘量变积累’,最终会引核心技术的‘质变突破’。
这对科研机构、高校,以及围绕科研服务的企业——比如科研设备供应商、数据服务商、知识产权服务商,都是重大利好。”
秦易补充:“教授,这也符合《易经》‘屯卦’的道理——‘屯,刚柔始交而难生’,基础研究初期困难重重,但只要坚持‘长期稳定支持’,就能‘元亨利贞’,孕育出重大科技成果。
对科研工作者来说,这就是职业生涯的黄金周期。”
“接下来是‘推动科技创新和产业创新深度融合’,这和上节课讲的现代化产业体系有什么关系?”
叶寒追问。
“这是科技成果转化的‘关键一步’。”
教授解释道,“科技创新是‘源头’,产业创新是‘土壤’,没有产业的承接,科技成果就是‘空中楼阁’;没有科技的赋能,产业升级就是‘纸上谈兵’。
这就是哲学‘知行合一’的原理——科技创新是‘知’,产业应用是‘行’,知行合一才能真正产生价值。”
“建议稿提到的‘区域科技创新中心’和‘国际科技创新中心’,有什么区别?对个人选择有什么指导?”
周游追问。
“‘区域科技创新中心’是‘产业聚焦’,比如合肥聚焦量子信息、武汉聚焦光通信,每个城市有自己的优势赛道;‘国际科技创新中心’是‘全球引领’,比如北京、上海、粤港澳大湾区,要在全球创新网络中占据重要位置。”
教授分析道,“这意味着就业和创业的‘地域性差异’会更明显——想做科技创新,优先选这些‘高地城市’,这里有更完善的产业链、更充足的资金支持、更多的合作机会。”
“而且配套服务需求会激增。”
教授补充道,“比如知识产权服务、科技金融、中试服务等,这些都是不错的创业和就业方向。
就像一个高科技企业周围,会自然形成‘创新生态圈’,普通人可以在生态圈里找到自己的位置。”
许黑提出疑问:“教授,建议稿强调‘强化企业科技创新主体地位’,过去都是高校和科研院所主导研,现在让企业牵头,这会不会影响基础研究的深度?”
“不会,反而会让研更‘接地气’。”
教授反驳道,“企业最了解市场需求,让企业牵头,能从需求端倒推研方向,避免‘闭门造车’。
这就像心理学‘问题导向’思维——以产业痛点为问题,以科技攻关为解决方案,研出来的成果能快转化为生产力。”
“而且政府会‘兜底’基础研究。”
教授补充道,“高校和科研院所依然是基础研究的主力,企业则聚焦应用研究和产业化,形成‘基础研究+应用研究+产业化’的协同格局。
同时,‘加大政府采购自主创新产品力度’,相当于给国内创新企业提供了稳定的市场,让它们有资金、有动力持续研。
这是一个‘政府搭台、企业唱戏、市场检验’的良性循环。”
“‘一体推进教育科技人才展’这部分,提到要建设‘全球影响力的教育、科学、人才中心’,这是不是意味着要和美国争夺人才?”
蒋尘的问题说出了大家的心声。
“没错,这是大国博弈的‘人才战场’。”
教授点头,“《易经》讲‘得人者昌,失人者亡’,科技竞争的核心是人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