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昏黄的光晕在夜空中摇曳,仿佛是黑暗中的希望之光。喊杀声中夹杂着“缴枪不杀”的喊话,那喊话声仿佛是正义的呼唤,在街巷中回荡。敌营长从被窝里被拖出来时,还攥着镶金的烟枪,烟锅里的鸦片还冒着青烟,那青烟仿佛是他腐朽生活的象征。
看着战士们将粮仓的大门撬开,金黄的稻谷倾泻而出,仿佛是金色的瀑布。他瘫坐在地上喃喃道:“怎么可能……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……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,仿佛不敢相信红军的速度与力量。
贺龙踩着满地的银元走进粮仓,银元滚落的清脆声响反衬得空气格外凝重,仿佛是对敌人贪婪的讽刺。他一脚踢开装着鸦片的木箱:“把粮食全部分给百姓,这些害人的东西一把火烧了!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果断,仿佛是对黑暗势力的宣战。
天亮时,黔西县城的石板路上已排起长队。百姓们提着竹篮、背着布袋,脸上带着又惊又喜的神情,仿佛在梦中一般。苏小红带着“妇女互助队”的姑娘们给领粮的乡亲发玉米,她怀里的红根穿着老乡做的虎头鞋,鞋面上绣着的老虎眼睛用黑布钉成,栩栩如生。小手抓住一个玉米棒不肯放,玉米须蹭得满脸都是,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。
有个瞎眼的老婆婆被孙女搀扶着来领粮,摸着布袋里饱满的谷子突然老泪纵横:“红军比亲儿子还亲啊……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的队伍!”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与感动,仿佛是对红军最好的赞美。苏小红赶紧让队员把老人扶到临时搭起的草棚,端来热腾腾的小米粥,看着老人颤抖的双手捧着碗,粥汁顺着嘴角流下,她想起湘西根据地的乡亲,眼眶不禁发热,那是对家乡和乡亲的思念,也是对眼前这一幕的感动。
关向应在城隍庙前办起临时课堂,庙里的香炉还冒着青烟,仿佛是对知识的敬意。龙秀才的学生狗剩正教老乡们写“红军”二字,他用树枝在沙盘上写字,沙粒随着手腕的摆动流淌,仿佛在书写着革命的篇章。“这‘红’字是绞丝旁,就像咱们穷人拧成的绳,越拧越结实;‘军’字是宝盖头象,引来阵阵喝彩,仿佛是对知识的渴望与追求。
关向应趁机拿出油印的《抗日救国宣言》,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地图:“日本人占了咱们东北,蒋介石却在打内战,只有团结起来才能救国!”他的话语充满了激情与力量,仿佛是对民族危亡的呐喊。人群里有人高喊:“我们要参军!”顿时响应者云集,当天就有三百多青年报名,他们的名字被工工整整写在门板上,墨迹很快被风吹干,仿佛是他们加入红军的决心的见证。
敌人的反扑来得比预想更快。情报显示敌李昌荣团正沿公路袭来,其先头部队已到距城十里的山谷。贺龙站在城头用望远镜观察地形,望远镜的镜片反射着阳光,仿佛是智慧的光芒。山谷两侧是陡峭的岩壁,岩石上长着稀疏的灌木,仿佛是大自然的屏障。中间那条土路恰如咽喉,路边还有几棵歪脖子松树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“这是老天爷给咱们设的口袋阵!”贺龙当即部署:“田老幺带‘神兵队’守左侧山梁,用土炮轰断退路;主力埋伏右侧密林,等敌人全进来就扎紧口袋!”他的声音坚定有力,仿佛是对胜利的自信。炊事班特意蒸了白面馒头送到阵地上,热气腾腾的馒头裹在蓝布里,咬一口能尝到麦香,仿佛是对战士们的犒劳。
次日午时,敌团果然大摇大摆进入山谷。走在最前面的骑兵挥舞着马刀,马蹄扬起阵阵尘土,仿佛是战争的硝烟。后面的步兵扛着步枪哼着小调,有的还叼着烟卷,仿佛是一群散漫的乌合之众。当最后一名敌兵踏入伏击圈,贺龙一声令下,土炮“轰”地炸开,铁砂和碎石如暴雨般砸下,仿佛是天崩地裂。
田老幺带着队员们从岩壁后跃出,他们的苗族弯刀在阳光下闪着银光,专砍敌人马腿。受惊的战马扬起前蹄嘶鸣,把骑兵甩在地上,仿佛是一场混乱的闹剧。关向应在山腰吹起冲锋号,号声尖锐激昂,红军战士如潮水般涌出密林,喊杀声震得山谷嗡嗡作响,连枝头的积雪都被震落,仿佛是一场震撼人心的交响乐。
激战中,王铁山用矿镐砸倒了敌机枪手,那挺捷克式机枪刚吐出一串火舌就哑了火。他自己却被流弹击中胸膛,鲜血瞬间染红了粗布褂子,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红花。他倒在血泊里仍紧紧攥着那支新配发的步枪,枪托上还没来得及刻名字,仿佛是他对红军的眷恋。
贺龙赶来时,这个才参军三天的矿工已没了气息,胸口还别着来不及填写的入伍登记表,照片上的他笑得露出白牙,仿佛是对未来的憧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