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图样。
良久,他开口,声音不大,像是对自己说。
“这学堂……真成了陇西之魂。”
话落,风停了一下。
檐角的麻绳不动了,挂着的纸条也静了下来。
染缸里的残页浮在水面,“灭”字倒映其中,清晰可见。
陈麦穗听见声音,走出来看了一眼。她没迎上去,也没说话,只是退回讲台边,把徐鹤留下的《药性赋》摊开放在石台上。
她叫来五个大些的孩子围拢。
“你们今晚回家,第一件事是什么?”她问。
“洗手。”一个孩子答。
“不对。”她说,“是检查灶台上的水缸有没有盖好,米袋有没有被虫蛀,菜叶有没有发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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